拍卖还在继续。
「诶,你要不要也下去看看?」
「没兴趣,你弄就好。」
松鸣哲双手抱胸睡觉,凯莉继续做她的工作。
经历过几次拍卖后,这次拍卖也即将进入尾声,侍女端着一个银色的杯子上台,老者悄悄用力的敲小钟。
「这个是我们今天刚收到的好东西,各位有兴趣的客人千万不要错过哦。」
凯莉这次还是老样子走进帘幕里,不过这一次人却没有之前的多。凯莉并没在意,也许是没钱了,又或者没兴趣。
简单的看了一下,凯莉明白为什么这个被称为最好的货物了。
凯莉走出了帘幕,其他人在她离开后也回到了各自的看台。
「那么,现在开始拍卖,起拍价是,七十金币,每次加价不能少于五金币」
「七十五金币。」
老者话音刚落,马上就有人喊价。
「八十五金。」
另一方似乎很有底气,最先叫价的一方不甘示弱,继续叫价。双方的叫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,最后价格定格在两百金。
「是否有人要继续加价?」
「两百一十金。」
「两百二十金!」
凯莉放下提灯,任务完成了。
「不过这人好奇怪,至于这么拼吗?」
在另一方的看台上,最早叫价的那人脱下黑色风衣,露出一头金色长发,配合他的脸,让人下意识会认为他是一个女性。
「既然他这么给面子的帮我付钱了,那我就好心好意的收下吧。」
拍卖结束,凯莉摇醒松鸣哲。
「喂,结束了。」
「哦。」
松鸣哲打着哈欠打开门,门外站着一个人,那人见松鸣哲开门便拦下了他。
「这位大人,小女子这有一份工作,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?」
「嗯?」
松鸣哲认出了她,这人是刚刚那个接待,也就是,这家酒馆的老板。
「我没有多少实力,您另请高明吧。」
「就连“流浪者”都说这句话了,谁又会接呢?」
「不过是个名号而已,比我厉害的家伙很多。」
老板掩嘴轻笑,清脆的笑声让松鸣哲都有些着迷,凯莉是时从背后拍他的肩膀,轻抚他的脸。
「米洛,没用的,这家伙不吃你这套。」
「为什么呀?」
「等会再跟你说。」
凯莉拿出一张纸给米洛,米洛脸上泛出一丝笑容,收好那张纸。
突然米洛像意识到什么,向四周看,发现这里只有凯莉和自己。凯莉无奈的摊手,对于松鸣哲的作风她表示习以为常。
「啊,好姐妹,我真的有急事,你帮我把他叫回来好不好呀?」
米洛使出了对凯莉宝具,使劲的装可爱,依照凯莉的性格,很快就会妥协。不出意料,凯莉招架不住这攻势投降了,跑去追松鸣哲。
于是松鸣哲没过多久没被带回了酒馆。
米洛为他准备了一桌菜,拿出酒窖里最好的酒,亲自为松鸣哲倒上一杯。
「“流浪者”大人……」
「叫我松鸣哲就行了。」
米洛看起来很尴尬,凯莉在旁边偷笑。
米洛瞪了凯莉一眼,轻咳一声。
「松鸣哲大人,这个事情呢,」
「对象是谁?委托人是谁?报酬多少?」
「你是怎么知道我想说的事情?」
「找上“流浪者”的,无非不就是这点事?」
「那你做不做这份工作?」
「看情况,把情况先说清楚。」
米洛突然站起来,拉开凳子跪在地上。凯莉被她这一举动吓到了,松鸣哲一直在看着伏跪在地上的米洛。
「请大人务必接下这份工作!」
(看来应该是个麻烦的活,要不要走?)
松鸣哲如此盘算着,看到米洛这样的举动,一般都能知道事情有多麻烦,以她的地位,再加上她的关系,不是特别大的麻烦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。
松鸣哲没有回话,地上有水滴滴落的声音,米洛的身体开始抽动,传来一阵阵呜咽声。
松鸣哲开始烦躁了,他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,如果还和他沾上关系的,他会更加烦躁。
「好吧!我去干,你给我先起来!」
松鸣哲把米洛拉起来放到凳子上,那起手绢蛮横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。
「好了,说吧,对象是谁?」
米洛抽泣着说出了对象的相关信息,说完之后,她小心的观察松鸣哲的表情,但松鸣哲就像没有听到一样,没有一点表情变化。
沉默一段时间后,松鸣哲起身推开门。
「大人要去哪?」
「工作。」
说完松鸣哲离开了这里。
米洛有点无奈,凯莉这个时候贴过来。
「嘿嘿,是不是根本搞不懂他?」
「嗯。」
「他吧,就是一个很纯粹的人。」
凯莉开始讲她知道的松鸣哲的身世。
尼勒克斯国边境领主的儿子,全家遭暗杀,只有自己一个人逃出来。此后就是流浪,最后到了这里,被黑色镰刀的首领捡到,被培养成和他们一样的人,做着一样的事。
「最后就是今天他把所有欠首领的钱还清,解除了契约,从此与黑色镰刀再无关系。」
米洛静静地听完,两人都没有发出声音,房间里异常的安静。
「对了,你为什么要对那个人下手。」
「嗯,其实也没什么。」
「诶。」
凯莉玩味一笑,知道事情并不简单。知道事情不简单的,还有已经准备动手的松鸣哲。
暗杀对象现在在一栋别墅里,大门固定两个门卫,外围围墙四组巡逻队,每队三人,别墅大门还有两个门卫,每队两人,楼顶上,别墅四个角落各有两个弓箭手。
「房间里有没有还不知道,吗?」
松鸣哲摸到外墙旁的高草堆里,在巡逻队经过后挑翻挂着的油灯。
「喂,下面的,那边怎么那么亮啊?」
刚刚经过的巡逻队听到弓箭手的叫声折返查看,发现油灯倒在草垛里,本就是秋季,火顺着灯油点燃了干草。
「着火了!着火了!快点来救火!」
「怎么回事?油灯固定这么牢都能倒?」
「管那么多干嘛快点救火,上面的,你们盯着点。」
周围的巡逻队和门卫那起水桶到花园里接水,被暗杀的对象自然也是发现了这边的动静。亨利有些坐立不安,但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年轻人后心中又多了一丝安慰。
「那个,查尔先生,这几天可就靠您了。」
「我尽力。」
查尔闭眼休息,刚刚弄完撒拉弗镇的事又马上赶到这里给这个男人当保镖,本身就是抱着能赚的钱为什么不赚的想法来这里,没有必要拼死拼活,打得过就打,太棘手了就放,反正钱已经收了,死人可没有能力找自己要钱。
巡逻队和门卫们费了很大力气终于把火扑灭,收拾好东西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「喂,怎么看你有点眼生,你是?」
那个楼层侍卫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断了气,松鸣哲收回短剑,随手打开一个房间把侍卫脱到里面。在松鸣哲准备离开的时候,这个房间的床上突然动了一下,松鸣哲瞬间拔出短剑,悄悄的关上门,摸黑靠近床边。
松鸣哲猛然掀开被子,看到的是熟睡的岑晴,但他的的短剑并没有收起来,松鸣哲思考着要不要解决她。
最终松鸣哲收起短剑走出房间,刚一出门,拐角就走来两个侍卫。
「刚刚尼勒克斯的二王子刚刚派人送来的信。」
「啊?那个二王子要干嘛?」
「哪里知道,我们不需要知道那么多,诶,那个,就是你,把这个信送到亨利大人的房间。」
其中一个高个子侍卫指着松鸣哲,把信放到他手里。
「额,那个。」
「怎么了?」
「我今天刚来的,不知道亨利大人的房间在哪里。」
「哦,这样啊,难怪看你有点眼生,来,顺着这条走廊,左拐,再右拐就到了。」
「好,好,谢谢。」
松鸣哲走向高个子侍卫的方向,就在松鸣哲背对着高个子侍卫的那一刻,高个子侍卫对着另一个侍卫打眼神,两个侍卫同时拔剑刺向松鸣哲。
(我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。)
松鸣哲转身,下蹲,拔剑,向上挥剑破开两人的攻势,刀锋反转下劈,高个子侍卫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。松鸣哲微调角度,一剑刺穿另一个侍卫的大腿,就在那名侍卫即将大叫的时候松鸣哲的刀已经抽出,顶在他的嘴里。
「闭嘴,告诉我亨利的位置,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。」
那名侍卫跪在地上,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这条走廊尽头的房间。松鸣哲抽刀一转用刀镡顶在侍卫的腹部,侍卫失去意识倒在地上。
松鸣哲捡起地上的信,走到亨利房间的门前,轻轻敲门。
「亨利大人,尼勒克斯的二王子派人送信给你送信了。」
「你进来吧。」
松鸣哲推门进入房间,把那封信放到亨利的桌子上,站在亨利的桌子前。
「好了,你可以走了。」
亨利挥手,示意松鸣哲离开。
「那个,大人,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。」
「嗯?我不想听,出去吧。」
「亨利,你还是听听吧,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听到人说话了,对吧,流浪者。」
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查尔突然开口,他认出了松鸣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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